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积极老龄且把暮年当少年

来源:园林 时间:2023/4/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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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,时巨涛即将从东南大学退休时,校领导找到他:“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
“我想在校史方面做点事。”时巨涛脱口而出。彼时,《东南大学史》已出版第一卷(-)和第二卷(-),但年至年间的校史仍未补白。并且就在年前后,东大接连好几位老教授、老领导病逝,带走了许多尚未来得及言说的历史。

“一个老人的去世意味着一座图书馆的毁灭。”念及近年来校史的空白与珍贵记忆的湮灭,时巨涛每每惋惜。恰恰-这个时段,对几乎每一所中国大学来说,都是突飞猛进的黄金成长期。

对时巨涛的志业,学校欣然支持。随后几年,档案室、书桌、采访对象所在地,成了他最主要的生活半径。今年4月,煌煌一大册《东南大学史》(第三卷)赶在百廿年校庆前夕出版。一次成功的“盛世修史”,映照了“低龄老人”群体的诗意晚年。

“思想的运动有点停不下来”

翻开《东南大学史》第三卷:如何在全国高校中率先进行校内管理体制、招生及奖学金制度改革,如何进入国家“工程”“工程”,如何加强高峰学科建设、融入国家与区域经济发展战略……20年间,这所著名学府的每一个成长节点,都被巨细无遗地收揽其中。

时巨涛在校经管院的工作经历,使他有别于其他的校史编纂者,更懂得“有没有钱”之于大学的重要性,“那些最前沿的科学成果,最高精尖的设备,一定是靠钱砸出来的。”

时巨涛的主持编纂,为校史第三卷增添了独特的“财政视角”。比如,第三卷中写道,年,东大的办学经费是万元;年,达12亿元;年,29亿元。一路高歌猛进的数据背后,是日益雄厚的国家财政实力,是党和政府对教育科学事业的高度重视。

而要保证校史中的每一个数字、每一项事实、每一处细节都准确无误,时巨涛和他的伙伴们除了须大量查阅档案,还访谈了数十位见证、主导了学校事业发展的相关人士——从而拯救浩渺的记忆于失落的深渊。

时巨涛退休后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奔到北京,花5天时间,给东南大学著名老校长、我国第一位留德女博士、新中国第一位电子学女博士韦钰做口述访谈。他给东南大学原党委副书记李延保做的访谈,也透露了很多重要细节。比如,李延保回忆学校如何抓教师的“教学关”,如何包容外校来的、又非名校出身的有才之士,以及韦钰老校长脾气不好、却对老先生很客气的鲜明性格,这些都解释了大学之大、名校之名。李延保也指出,东大学子身上的踏实保守气质,往往制约了他们的发展空间。

时巨涛发现,在做口述史这件事上,年纪大、有阅历的访谈者优势更足。相较于年轻人抛出几个问题后便陷入尴尬死局,亲身走过那段历程、与访谈对象拥有更多“生命重叠”的长者,更能打开话题。

“以前,组织上安排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,以后,我不再给别人‘打工’了,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!”退休前夕,面对校领导,时巨涛“放飞自我”之意溢于言表。而他退休五年后捧出的大部头校史,似乎又在替“低龄老人”群体霸气回答——“我可以!”

从去年底至今年年初,《关于加强新时代老龄工作的意见》《“十四五”国家老龄事业发展和养老服务体系规划》相继印发,除了“鼓励低龄老人灵活就业”登上热搜,凸显思路创新,“践行积极老龄观”一条亦试图回应深度老龄化社会的难题。根据七普数据,我国60岁及以上人口已达2.64亿人,其中将近56%是60到69岁的低龄老人。“低龄”与“老人”的二律背反,道出了这一庞大群体的尴尬之境。

“说老吧,思维依然活跃;说不老吧,又分明不再是职场中人。”从某厅局风景园林处退休的张晓鸣,如此形容人生新阶段的复杂滋味。退休离开岗位是必然的规律,但张晓鸣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惯性——“思想的运动还是有点停不下来”。

前段时间,张晓鸣受邀参加一个乡村振兴主题论坛,他特意提前几天,驱车把城市周边的几个乡村跑了一遍,多少有点“思想运动”:所谓乡村振兴,不是应该激活乡村产业、活化乡村记忆、让乡民共享发展成果吗?可眼下的一些乡村,原住民几乎没有了,作为传统文化载体的村落正在退化,被企业打包运营的民宿、酒店、农家乐遍地开花,花田花海处处复制……这些欢乐一时的业态,难道是乡村振兴的“初心”么?

论坛上,张晓鸣把自己的调研心得和大家作了交流。他提出,乡村振兴的主体目标是乡村,最终应呈现的是特色彰显、生机勃勃、产业兴旺、景观优美、人居美好的乡村。他呼吁乡村振兴的规划者、投资人尊重乡村的村落形态、自然环境、产业特征和文化特色,立足于活化乡村、留住原住民,改善乡村人居环境与生活质量,而不是把她“涂抹”成另一个样子。

“你有这个认知,但你不愿讲,不去交流,就不会与有识之士产生互动,更不会引起相关方面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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